《陆训系总宗谱》即将面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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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文献通考》关于陆姓人的记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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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1-8-4 20:33:0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卷二百五十八·帝系考九
陆腾赵郡公主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8-4 20:39:13 | 显示全部楼层
卷二百六十一·封建考二
△夷狄诸种

陆浑(宣三《经》)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8-4 20:42:08 | 显示全部楼层
卷二百六十二·封建考三
△邾  邾,曹姓,子爵,出自陆终第五子晏安之後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8-4 20:53:26 | 显示全部楼层
卷二百六十四·封建考五
昭公二十二年,初,王子朝、宾起有宠於景王(子朝,景王长庶子。宾起,子朝傅),王与宾孟说之(孟即宾起),欲立之。
冬十月丁巳,晋籍谈荀跞帅九州之戎及焦、瑕、温、原之师,以纳王於王城。庚申,单子、刘{分虫}以王师败绩於郊(为子朝之党所败),前城人败陆浑於祉(前城,子朝众)。

闵公二年,虢公败犬戎於渭?(犬戎,西戎别在中国者),僖公二年,虢公败戎於桑田(桑田,虢地,在弘农陕县)。
十三年,为戎难故,诸侯戍周,齐仲孙湫致之。十六年,王以戎难告於齐,齐徵诸侯而戍周。二十二年,初,平王之东迁也,辛有?伊川,见被?而祭於野者,曰:“不及百年,此其戎乎!其礼先亡矣。”秋,秦、晋迁陆浑之戎於伊川(允姓之戎居陆浑,在秦、晋西北。二国诱而徙之,遂去戎号,至今为陆浑县也)。

三十三年,晋及姜戎败秦师于ゾ。文公八年,鲁公子遂会伊、雒之戎,盟于暴(暴,郑地)。十六年,楚大饥,戎伐其西南,至於阜山,师於大林。又伐其东南,至於阳邱,以侵訾枝(戎,山夷也。大林、阳邱、訾枝皆楚邑也)。十七年,周甘蜀?败戎於?阝垂,乘其饮酒也(蜀?,周大夫。?阝垂,周地,在河南新城县北)。宣公三年,楚子伐陆浑之戎,遂至於雒,观兵於周疆。

成公元年,晋侯使瑕嘉平戎於(王平文十七年?阝垂之役),单襄公如晋拜成。
定王使王孙满劳楚子。成公元年,晋侯使瑕嘉平戎於(王平文十七年?阝垂之役),单襄公如晋拜成。刘康公徼戎,将遂伐之(欲要其无备)。叔服曰:“背盟而欺大国,此必败。背盟不祥,欺大国不义,将何以胜?”不听,遂伐茅戎。三月癸未,败绩於徐吾氏(徐吾氏,茅戎之别也)。六年,晋伯宗、夏阳说,卫孙良夫、甯相、郑人、伊、雒之戎、陆浑蛮氏侵宋(蛮氏,戎别种也。河南新城县东南有蛮城),以其辞会也(前年宋辞虫牢之盟)。襄公四年,无终子嘉父使孟乐如晋(无终,山戎国名。孟乐,其使臣),因魏庄子纳虎豹之皮以请和诸戎(庄子,魏绛)。晋侯曰:“戎狄无亲而贪,不如伐之。”魏绛曰:“诸侯新服,陈新来和,将观於我,我德则睦,否则携贰。劳师於戎,而楚伐陈必不能救,是弃陈也,诸华必叛。戎,禽兽也,获戎失华,无乃不可乎?和戎有五利焉:戎狄荐居,贵货易土,土可贾焉,一也。边鄙不耸,民狎其野,穑人成功,二也。戎狄事晋,四邻震动,诸侯威怀,三也。以德绥戎,师徒不勤,甲兵不顿(顿,坏也),四也。鉴於后羿,而用德度,远至迩安,五也。君其图之。”公说,使魏绛盟诸戎,修民事,田以时。五年,王使王叔陈生?戎于晋(戎陵?周室,故告?於盟主),晋人执之。士鲂如京师,言王叔之贰於戎也(王叔反有贰心於戎,失奉使之义,故晋执之)。十四年,晋及诸侯会于向,将执戎子驹支,范宣子亲数诸朝(行之所在,亦设朝位),曰:“来,姜戎氏,昔秦人迫逐乃祖吾离於瓜州(四岳之後皆姓姜,又别为允姓。瓜州地在今?敦煌。?敦,徒门反),乃祖吾离被苫盖,蒙荆棘,以来归我先君(盖,苫之别名。蒙,冒也)。我先君惠公有不腆之田(腆,厚也),与女剖分而食之(中分为剖)。今诸侯之事我寡君不如昔者,盖言语漏泄,则职女之由(职,主也)。诘朝之事,尔无与焉(诘朝,明旦。不使复得与会事也)!与将执女。”对曰:“昔秦人负恃其众,贪於土地,逐我诸戎。惠公蠲其大德(蠲,明也),谓我诸戎是四岳之裔胄也(四岳,尧时方伯,姜姓也。裔,远也。胄,後也),毋是翦弃(翦,削也),赐我南鄙之田,狐狸所居,豺狼所嗥。我诸戎除翦其荆棘,驱其狐狸豺狼,以为先君不侵不叛之臣,至於今不贰(不内侵,亦不外叛)。昔文公与秦伐郑,秦人窃与郑盟而舍戍焉(在僖三十年),於是乎有ゾ之师(在僖三十三年),晋御其上,戎亢其下(亢,犹当也),秦师不复,我诸戎实然。譬如捕鹿,晋人角之,诸戎掎之(掎其足也。掎,居绮反),与晋踣之(踣,僵也。踣,蒲北反,又敷豆反),戎何以不免?自是以来,晋之百役与我诸戎相继於时(言给晋役不旷时),以从执政,犹ゾ志也(意常如ゾ,无有二也),岂敢离逖?今官之师旅,无乃实有所阙,以携诸侯而罪我诸戎!我诸戎饮食衣服不与华同,贽币不通,言语不达,何恶之能为?不与於会,亦无瞢焉(瞢,闷也)!”赋《青蝇》而退(《青蝇》,《诗·小雅》。取其“恺悌君子,无信谗言。”)。宣子辞焉,使即事於会,成恺悌也(成恺悌,不信谗也。不书者,戎为晋属,不肯特达)。昭公九年,周甘人与晋阎嘉争阎田(甘人,甘大夫襄也。阎嘉,晋阎县大夫)。晋梁丙、张?率阴戎伐颍(阴戎,陆浑之戎。  颍,周邑)。王使詹桓伯辞於晋(辞,责让之。桓伯,周大夫),曰:“我自夏以后稷,魏、骀、芮、岐、毕,吾西土也(在夏世以后稷功受此五国,为西土之长。骀在始平武功县所治?城,岐在扶风美阳县西北)。及武王克商,蒲姑、商奄,吾东土也(乐安博昌县北有蒲姑城)。巴、濮、楚、邓,吾南土也。肃慎、燕、亳,吾北土也(肃慎,北夷,在元菟北计三千馀里)。吾何迩封之有(迩,近也)?文、武、成、康之建母弟,以蕃屏周,亦其废坠是为(为後世废坠,兄弟之国当救济之),岂如弁髦而因以敝之(童子垂髦始冠,必三加冠,成礼而弃其始冠,故言弁髦因以敝之)。先王居?杌於四裔,以御魑魅(言?杌,略举四凶之一,下言四裔,则三曲在其中),故允姓之奸,居於瓜州(允姓,阴戎之祖,与三苗俱放三危者。瓜州,今?敦煌)。伯父惠公归自秦而诱以来(僖十五年,晋惠公自秦归。二十二年,秦、晋迁陆浑之戎於伊川),使Τ我诸姬,入我郊甸,则戎焉取之(邑外为郊,郊外为甸。言戎取周郊甸之地)。戎有中国,谁之咎也(咎在晋)?后稷封殖天下,今戎制之,不亦难乎(后稷修封疆,埴五?,今戎得之,唯以畜牧)?伯父图之。我在伯父,犹衣服之有冠冕,木水之有本源,民人之有谋主也(民人谋主,宗族之师长)。伯父若裂冠毁冕,拔本塞源,专弃谋主,虽戎狄其何有余一人(伯父犹然,则虽戎狄无所可责。晋率阴戎伐周邑,故云然)?”叔向谓宣子曰:“文之伯也,岂能改物(言文公虽霸,未能改正朔,易服色)?翼戴天子而加之以共(翼,佐也)。自文以来,世有衰德而暴灭宗周(宗周,天子),以宣示其侈,诸侯之贰,不亦宜乎?且王辞直,子其图之。”宣子说。王有姻丧(外亲之丧),使赵成如周吊,且致阎田与衤遂(衤遂,送死衣),反颍俘。王亦使宾滑执甘大夫襄以说於晋。晋人礼而归之(宾滑,周大夫)。  十六年,楚子闻蛮氏之乱也,与蛮子之无质也(质,信也),使然丹诱戎蛮子嘉杀之,遂取蛮氏。既而复立其子,礼也(河南新城县东南有蛮城)。十七年,晋侯使屠蒯如周,请有事於雒及三涂(屠蒯,晋之膳宰,以忠谏见进。雒,雒水也。

  三涂,山名,在陆浑南),苌弘谓刘子曰:“客容猛,非祭也。其伐戎乎?陆浑氏甚睦於楚,必是故也。君其备之。”乃警戎备(警戎以备戎,欲因晋合势)。

  九月丁卯,晋荀吴帅师涉自棘津,使祭史先用牲於雒。陆浑人弗知,师从之。庚午,遂灭陆浑,数之以其贰於楚也。陆浑子奔楚,其众奔甘鹿(甘鹿,周地)。

  周大获(先警戎备,故获)。范宣子梦文公携荀吴而授之陆浑,故使穆子帅师献俘於文宫。哀公四年,夏,楚人既克夷虎(夷虎,蛮夷叛楚者),乃谋北方。左司马?反、申公寿馀、叶公诸梁致蔡於负函(三子,楚大夫也。此蔡之故地人民,楚因以为邑。致之者,会其众也),致方城之外於缯关(负函、缯关,皆楚地),曰:“吴将溯江入郢(逆流曰溯),将奔命焉。”为一昔之期,袭梁及霍(伪辞当备吴,夜结期,明日便袭梁、霍,使不知之。梁,河南梁县西南故城也。梁南有霍阳山,皆蛮子之邑也)。单浮馀围蛮氏,蛮氏溃(浮馀,楚大夫也。单音善)。  蛮子赤奔晋阴地(阴地,河南山北自上雒以东至陆浑)。司马起丰、析与狄戎(楚司马?反也。析县属南乡郡。析南有丰乡,皆楚邑。发此二邑人及戎狄),以临上雒。左师军於菟和(菟和山在上雒东也。菟音徒),右师军於苍野(苍野在上雒县),使谓阴地之命大夫士蔑(命大夫,别县监尹)曰:“晋、楚有盟,好恶同之。若将不废,寡君之愿也。不然,将通於少习以听命(少习,商县武关也。将大开武关道以伐晋)。”士蔑请於赵孟,赵孟曰:“晋国未宁,安能恶於楚,必速与之(未宁,自范中行之难)。”士蔑乃致九州之戎(九州戎,在阴地,陆浑者),将裂田以与蛮子而城之(以许蛮子),且将为之卜(卜城)。蛮子听卜,遂执之,与其五大夫,以畀楚师於三户(今丹水县北三户亭)。司马致邑,立宗焉,以诱其遗民(楚复诈为蛮子作邑,立其宗主),而尽俘以归。

按戎之种类不一,其在西方者曰犬戎,最强盛,攻杀幽王於骊山下,取周之地,居泾、渭之?,周於是东迁,以其地畀秦。秦攻戎,?之,而取周之故地。入春秋时,虢公败犬戎於渭?,则其遗种之在中国者也。其在北方者曰山戎,亦曰北戎,侵郑、侵齐,病焉者是也。其在南方者曰徐戎,居淮、泗之?,公会戎於潜,追戎於济西者是也。其在伊、雒之?者曰姜戎,亦曰陆浑之戎,本三苗之裔,出自太岳,世居瓜州(?敦煌)。僖公二十二年,秦、晋迁其族於伊川,自是世服属於晋,戎子驹支之属是也。其姓氏史所不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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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二百六十五·封建考六
秦既并天下,丞相绾请分王诸子,廷尉斯请罢封建,置郡县,始皇从之。自是诸儒之论封建、郡县者,历千百年而未有定说,其论之最精者,如陆士衡、曹元首则主绾者也,李百药、柳宗元则主斯者也。二说互相排诋,而其所发明者,不过公与私而已。曹与陆之说曰:“唐、虞、三代公天下以封建诸侯,故享祚长;秦私天下以为郡县,故传代促。”柳则反之曰:“秦公天下者也。”眉山苏氏又从而助之曰:“封建者,争之端,乱之始,篡杀之祸,莫不由之。李斯之论当为万世法。”而世之醇儒力诋之,以为二氏以反理之评、诡道之辨而妄议圣人。然则後之立论者,宜何从以封建为非邪?是帝王之法,所以祸天下後世也。

南粤汉十一年,遣陆贾立南海尉赵佗为南粤王,与剖符通使,使和辑百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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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二百六十七·封建考八
○西汉功臣侯


遒侯陆强,以匈奴王降侯,千五百七十户。则(坐祝诅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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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二百七十一·封建考十二
○晋诸侯王列侯


陆晔,吴郡吴人。以平钱凤功封江陵伯。薨,谥穆,子谌嗣。

  玩,晔弟。以讨苏峻功封兴平伯。薨,谥康,子始嗣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8-4 21:05:33 | 显示全部楼层
卷二百七十二·封建考十三
○宋齐梁陈诸侯王列侯
◎梁列侯

陆子隆,吴郡人。以战功封益阳县子,後进爵为侯。谥威。子之武嗣。

  子才,子隆弟。以战功封康县子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8-4 21:08:08 | 显示全部楼层
卷二百七十三·封建考十四
○後魏诸侯王列侯

 ◎後魏列侯
陆真,代人。太武时,以战功积封至河南公。子延嗣。

陆俟,代人。世领部落,太武时,以克武牢功,封建业公,後进爵东平王。  子?嗣,改封建安王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8-4 21:10:41 | 显示全部楼层
卷二百七十四·封建考十五
○齐周隋诸侯王列侯
◎齐宗室诸王

陆法和,不知何许人。梁元帝时,助讨侯景有功,梁亡入周,後入齐,文宣封为安湘郡公。

◎周列侯
陆通,吴郡人。宋武平秦时没关中,以从平盗功,积封至绥德郡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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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二百七十五·封建考十六
贞观二年,太宗以宇内晏清,思以致理,谓公卿曰:“朕欲使子孙长久,社稷永固,其理如何?”
始议永封列土之制,礼部侍郎李伯药论曰:“周氏以鉴夏、殷之长久,遵黄、唐之并建,维城磐石,深根固本,虽王纲弛废,而枝?相持,故使逆节不生,宗祀不绝。秦氏背师古之训,弃先王之道,翦华恃险,罢侯置守,子弟无尺土之邑,兆庶罕共理之忧,故一夫号泽,七庙隳祀。臣以为自古皇王,君临寓内,莫不受命上元,飞名帝?,缔构遇兴王之运,殷忧属启圣之期。虽魏武携养之资,汉高徒役之贱,非止意有觊觎,推之不能去也。若其狱讼不归,菁华已竭,虽帝尧之光被四表,大舜之上齐七政,非止情存揖让,守之亦不可固焉。以放勋、重华之德,尚不能克昌厥後,是知祚之长短,必在天时,政或盛衰,有关人事。宗周卜世三十,卜年七百,虽沦胥之道斯极,而文、武之器犹在,斯则龟鼎运祚已悬之於杳冥也。至使南征不返,东迁避逼,?祀如线,郊畿不守,此乃陵夷之渐,有类於封建焉。暴秦运距闰馀,数锺百六。受命之主,德异禹、汤;继世之君,才非启、诵。借使李斯、王绾之辈咸开四履,将闾、子婴之徒俱启千乘,岂能逆帝王之勃兴,抗龙颜之祚命者也!然则得失成败,各有由焉。而著述之家,多守常辙,莫不情忘今古,理蔽浇淳,欲以百王之季,行三代之法,天下五服之内,尽封诸侯,王畿千里之?,俱为采地。是则以结绳之化行虞、夏之朝,用象刑之典理刘、曹之末。锲船求剑,未见其可,胶柱成文,弥所多惑。徒知问鼎请隧,有惧霸王之师;白马素车,无复藩篱之援。不悟望夷之衅,未甚羿、浞之灾;复思高贵之殃,宁异申、缯之酷。此乃钦明昏乱,自系安危,固非守宰公侯,以成兴废。且数代之後,王室浸微,始自藩屏,化为仇敌。家殊俗,国异政,强凌弱,众暴寡。疆场彼此,干戈侵伐。狐骀之役,女子尽ヮ;崤陵之节,只轮不返。斯盖略举一隅,其馀不可胜数。陆士衡方规规然云:‘嗣王委其九鼎,凶族据其大邑,天下晏然,以理待乱。’斯言之谬也!而设官分职,任贤使能,以循良之才,膺共理之寄,刺举分竹,何代无人,至使地或呈祥,天不爱宝,人称父母,政比神明。曹元首方区区然称:‘与人共其乐者,人必忧其忧;与人同其安者,人必拯其危。’岂容委以侯伯,则同其安危;任之牧宰,则殊其忧乐。何斯言之妄也!

  封君列国,藉庆门资,忘先业之艰难,轻自然之崇贵,莫不代增淫虐,时益骄侈。  离宫别馆,切汉凌?,或刑人力而将尽,或召诸侯而共乐。陈灵则君臣悖礼,共侮徵舒;卫宣则父子聚?,终诛寿、朔。乃云为己思理,岂若是乎?内外群臣,选自朝廷,擢士庶以任之,澄水镜以鉴之,年劳优其阶品,考绩明其黜陟。爵非代及,用贤之路斯广;人无定主,附下之情不固。此乃愚智所辨,安可惑哉!至如灭国杀君,乱常干纪,春秋二百年?,略无宁岁。次睢咸秩,遂用玉帛之君;鲁道有荡,每等衣裳之会。纵使西汉哀、平之际,东汉桓、灵之时,下吏淫暴,必不至此。为政之理,可以一言蔽焉。陛下独照宸衷,永怀前古,将复五等而修旧制,建万国而亲诸侯。窃以汉、魏以还,馀风之弊未尽;勋、华既往,至公之道斯革。请待琢?周成朴,以质代文,刑措之教一行,登封之礼云毕,然後定疆理之制,议山河之赏,未为晚也。”


特进魏徵议曰:“臣闻三代之利建藩屏保?皇家,两汉之大启山河同奖王室,故楚国不恭,齐桓有召陵之举,诸吕构难,朱虚奋北军之谋,九鼎危而复安,诸侯傲而还肃。比夫秦之孤立,子弟为匹夫,魏氏虚名,藩?若囹圄,岂可同年而语哉!至於同忧共乐之谈,百足不僵之义,曹ぁ六代、陆机五等论之详矣。陛下发明诏,封五等,事虽尽善,时即未遑何也?自隋氏乱离,百殃俱起,黎元涂炭,十不一存。始蒙敷至仁以流元,泽沐春风而г夏雨,一朝弃之,为诸侯之隶,众心未定,或致逃亡,其未可一也。既立诸侯,当建社庙,礼乐文物、仪卫左右顿阙,则理必不安,粗修则事有未暇,其未可二也。大夫卿士,咸资禄俸,薄赋则官府困穷,厚敛则人不堪命,其未可三也。王畿千里,地税不多,至於贡赋,所资在於侯甸之外,今若并为国邑,京师府藏必虚,诸侯朝宗无所取给,其未可四也。今燕、秦、赵、代俱带蕃夷,黠羌旅拒,匈奴未灭,追兵内地,远赴边庭,不堪其劳,将有他变,难安易动,悔或不追,其不可五也。原夫圣人举事,贵在相时,时或未可,理资通变。敢进刍荛之议,惟明主择焉。”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8-4 21:16:55 | 显示全部楼层
卷二百七十八·象纬考一
《宋中兴天文志》:坎,正北方也。北极不於坎乾而於艮丑,以艮东北万物之所,成终而所成始也。作历者逆推而上之,以至於数千百载,必得日月合璧,五星连珠,於建牛之次,然後用之,为历元,谓建牛艮丑分野,万物成终成始之地也。故北极则居其方,为天之极。而七政则会其分,为历之元。当七政会其分之时,亦必缠运?当其方次,天道自然知者鲜矣,此其辨之。一曰北极第二星,最赤明者,星图谓之帝。而勾陈口中又为天皇大帝,非是。按巫咸《通元经宝镜图》:北极五星,勾陈六星,在紫极宫中,奈宫一而帝二也。此当辨。曰,贾逵、张衡、蔡邕、王蕃、陆绩皆以纽星为不动处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8-4 21:25:36 | 显示全部楼层
卷三百二十八·四裔考五
○南
後汉初,从番禺江奉贡。光武建武中,武陵蛮帅单程(今武陵、澧阳、黔中、宁夷、卢溪等郡,即汉武陵郡),大寇郡县。汉将刘尚战败,数岁方平。顺帝时,武陵太守增其租赋,蛮又举种反,杀乡吏。东晋时,沔中蛮因刘、石乱後,渐徙於陆浑以南,遍满山谷。宋、齐以後,荆、雍二州(今荆南江陵郡,雍州,襄阳郡),各置校尉以抚宁之。群蛮酋帅,互受南、北朝封爵。至後魏末,暴患滋甚,僭称侯王,屯据峡路,断绝行旅。周武帝遣陆腾大破之。

自晋刘、石乱後,诸蛮无所忌惮,故其族渐得北迁,陆浑以南,满於山谷,宛、洛萧条,略为邱墟矣。

灵帝光和三年,江夏蛮复反,寇患累年。庐江太守陆康讨破之(汉庐江,即今郡地)。

蜀後主刘禅建兴十一年,涪陵属国人夷反(今涪陵郡地),车骑将军邓芝往讨,皆破平之。其沔中蛮至晋时刘、石乱後,渐得北迁陆浑以南,满於山谷。

武帝天和初,诏开府陆腾讨斩之,蛮众大溃,斩首万馀级。腾乃积其骸骨於水逻城侧为京观,後蛮?见者辄大号哭,自此狼戾之心辍矣。信州旧理白帝,腾更於蜀先主故城南,八阵之北,临江岸筑城,移置信州。又以巫县、信陵、秭归(今?安、巴东二郡界),并是峡中要险,於是筑城置坊,以为襟带焉(按《後汉史》,其在黔中、五溪、长沙?,则为盘瓠之後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8-4 21:27:16 | 显示全部楼层
卷三百三十·四裔考七
○焦侥国  焦侥国,後汉时通焉。明帝永平中,西南夷焦侥贡献。安帝永初中,永昌徼外焦侥种夷陆赖等三千馀口举种内附,献象牙、水牛、封牛。其人长三尺,穴居善游,鸟兽惧焉。其地草木冬落夏生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8-4 21:33:48 | 显示全部楼层
卷三百三十三·四裔考十
襄王时,秦、晋自瓜州(今?敦煌晋昌郡地)迁陆浑之戎於伊川,允姓之戎迁於渭?(允姓,阴戎之祖,与三苗俱放三危,即瓜州也。至襄王时,鲁僖公之二十二年,秦、晋迁陆浑之戎於伊川,本在秦、晋西北,二国诱而徙之,遂从戎号,至今为陆浑县焉。水口曰?,今京兆府北,新平、彭原之?。一云?在新平宜禄县,亦有宜禄水),东及に辕(今河南府阳翟县界),在河南山北者号曰阴戎(河南山北,自今上洛郡以东至陆浑),秦穆公得戎人由余,遂霸西戎,开地千里(由余其先晋人,亡入戎)。及晋悼公又使魏绛和诸戎,复修霸业。其後阴戎之种遂以滋广,与晋伐周(《左传》鲁昭公九年,晋大夫梁丙,率阴戎以伐颍,颍周邑,阴戎即陆浑戎也。景王使詹桓伯责晋平公,曰:“允姓之奸,居於瓜州,伯父惠公归自秦,而诱以来,使Τ我诸姬,入我郊甸,戎有中国,晋之咎也。”)。

  後陆浑戎叛晋,荀吴灭之。後楚执蛮氏而尽囚其人。至周贞王八年,秦厉公灭大荔,取其地。赵亦灭北戎。韩、魏後稍并伊、洛阴戎,灭之。其遗脱者皆走,西逾?、陇(?音牵)。自是中国无戎寇,唯馀义渠种焉,是为强盛,屡为人患。

及昭王起兵灭之,始置陇西(今天水、陇西、金城、会安、宁乡、河池、和政等郡地)、北地(今安定、彭原、安化、平凉、灵武、宁朔及五原等郡地)、上郡焉(今上郡、洛交、银川、新秦朔方、中部、延安、咸宁等郡地。戎本无君长,夏后氏末及商周之际,或从侯伯征伐有功,天子爵之,以为蕃服。春秋时,陆浑、蛮氏戎称子。战国时,大荔、义渠称王,及其衰亡,馀种皆反旧为酋豪)。始皇兵务东向,故得繁息。秦平天下,蒙恬西逐诸羌出塞。汉初尚微弱,景帝时研种求徙於狄道、安故(今金城郡县)。武帝又西逐,渡河、湟。初开河西,置四郡(今武威、张掖、酒泉、?敦煌等郡地),其後先零种围χ罕(今安乡郡县。零音怜,χ音浮),汉兵击平之,始置护羌校尉。至宣帝代,又寇金城(今金城、会宁、西平、安乡等郡地),赵充国立屯田,且讨且招,降者三万馀人,置金城属国以处之,自後宾服。後汉光武建中初,寇金城,马援讨破降之,徙七千口於三辅(今京兆、冯翊、扶风、?阳等郡地),和帝以後,又反叛,豪滇零称天子,南入益州(今汉川、汉中等郡地),东犯赵、魏(今赵、魏、邺等郡地),寇及雍城(今河内郡北故城也),十馀年然後破散。顺帝永和中,又叛,汉将马贤战殁,後段颍穷讨,及灵帝末方始平定。自光武以後,匈奴少事,唯西羌屡梗焉。

华阴令江统深惟四夷乱华,宜杜其萌,乃作《徙戎论》曰:“《春秋》之义,内诸夏而外夷狄。以其言语不通,贽币不同,法俗诡异,种类乖殊;或居绝域之外,山河之表,崎岖险阻之地,与中国壤土隔,不相侵涉,赋役不及,正朔不加,故曰‘天子有道,守在四夷。’其气贪婪,凶悍不仁,四夷之中,戎狄为甚。弱则畏服,强则侵叛。虽圣贤之代,大德之君,咸未能以道化率导,而以恩德柔怀也。当其强也,以殷之高宗(武丁)而惫於鬼方,有周文王而患昆夷、犭佥狁,汉祖困於白登,孝文军於霸上。及其弱也,周公来九译之贡,中宗(宣帝)纳单于之朝,以元成之微,而犹四夷宾服。此其已然之效也。故匈奴求守边塞,而侯应陈其不可;单于屈膝未央,萧望之议以不臣。是以有道之君不牧夷狄也,唯以待之有备,御之有常,虽稽颡执贽,而边城不弛固守;为寇贼强暴,而兵甲不加远征,期令境内获安,疆埸不侵而己。及至周室失统,诸侯专征,以大兼小,转相残灭,封疆不固,而利害异心。戎狄乘?,得入中国。或招携安抚,以为己用。故申、缯之祸,颠覆宗周;襄公要秦,遽兴姜戎。当春秋时,义渠、大荔居秦晋之域,陆浑、戎处伊、洛之?,搜瞒之属(瞒,莫干反),害及济东,侵入齐宋,陵虐邢、卫。齐桓攘之,存亡继绝,北伐山戎,以?燕路。故仲尼称管仲之力,嘉左衽之功。逮至春秋之末,战国方盛,楚吞蛮氏,晋翦陆浑,赵开渝中之地,秦灭义渠之种。始皇帝之并天下也,南兼百越,北走匈奴,五岭、长城,戍卒亿计。虽师役烦殷,寇贼横暴,然一切之功,戎虏奔?,当时中国无复四夷也。汉兴,都长安,关中之郡号曰三辅,《禹贡》雍州,宗周、酆、镐之旧也。及建武中,以马援领陇西太守,讨叛羌,徙其馀种於关中,居冯翊、河东空地,而与华人杂处。数代之後,族类蕃息,既恃其强,且苦汉人侵之。永初之元,骑都尉王弘使西域,调发羌、氐,以为行卫。於是群羌奔骇,互相扇动,二州之戎,一时俱发,覆没将守,屠破城邑,邓骘之征,弃甲委兵,舆尸丧帅,前後相继,诸戎遂炽,至於南入蜀、汉,东掠赵、魏,唐突轵关(今济源县),侵及河内(今郡地)。乃建北军中候朱宠,将五营士卒於孟津(今河阳县)拒羌,十年之中,夷夏俱弊,任尚、马贤仅乃克之。此所以为害尤重累年不定者,虽由御之者无方,将非其才,亦岂不以寇发心腹,害起肘腋,疹笃难疗,疮大迟愈之故哉!自此之後,馀烬不尽,小有际会,辄复侵叛。马贤忸忄犬,终於覆败;段?临冲,自西徂东。雍州之戎,常为国患,中代之寇,唯此为大。汉末之乱,关中残灭。魏兴之初,与蜀分隔,疆埸之戎,一彼一此。魏武令夏侯妙才讨叛氐阿贵、千万等,後因拔弃汉中,遂徙武都之种於秦川,欲以弱寇强国,捍御蜀虏。此盖权宜之计,一时之势,非所以为万代之利也。今者当之,已受其弊矣。夫关中土沃物丰,厥田上上,加以泾、渭之流,溉其氵舄卤,郑国、白渠,灌浸相通,黍稷之饶,亩号一钟,帝王之都每以为居,未闻戎狄宜在此土也。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,戎狄志态,不与华同。而因其衰弊,迁之畿服,士庶玩习,悔其轻弱,使其怨恨之气毒於骨髓。至於蕃育众盛,则生其哀心,以贪悍之性,挟愤怒之情,候隙乘便,辄为横逆。而居封域之内,无障塞之隔,掩不备之人,收散野之积,故能为祸滋蔓,暴害不测。此必然之势,己验之事也。当今之宜,宜及兵威方盛,众未能定,徙冯翊(今郡地)、北地(今彭原郡)、新平(今郡)、安定(今郡)界内诸羌,著先零、罕开、析支之地;徙扶风(今郡地)、始平(今金城武功县地)、京兆之氏(今京兆府地),出还陇右,著阴平(今郡地)、武都之界(武都,今郡地)。  廪其道路之粮,令足自致,各附本种,反其旧土,使属国、抚夷就安集之。戎晋不杂,并得其所,上合往古即序之义,下为盛代永久之规。纵有猾夏之心,风尘之警,则远绝中国,隔阂山河,虽为寇暴,所害不广。是以充国、子明能以数万之众,制群羌之命,有征无战,全军独克,虽有谋谟深计,广大远图,岂不以华夷异处,戎夏区别,要塞易守之固得其成功者哉!难者曰:方今关中之祸,暴兵二载,征戍之劳,老师十万,水旱之害,荐饥累荒,疫疠之灾,札瘥夭昏。凶逆既戮,侮恶初附,且款且畏,咸怀危惧,百姓愁苦,异人同虑,冀宁息之有期,若枯旱之思雨,诚宜镇之以安悦。而子方欲作役起徒,兴功造事,使疲悴之众,徙自猜之寇,以无?之人,迁乏食之虏,恐势尽力屈,绪业不卒,羌戎离散,心不可一,前害未及弭,而後变复横出矣。答曰:羌戎猾夏,擅相署号,攻城野战,伤害牧守,连兵聚众,载离寒暑矣。而今异类瓦解,同种土崩,老幼击虏,丁壮降散,禽离兽迸,不能相一。子以此等为尚挟馀资,悔恶反善,怀我德惠而来柔附乎?将势穷道尽,智力俱困,惧我兵诛以至於此乎?曰无有馀力,势穷道尽故也。然则我制其短长之命,而令其进退由已矣。夫乐业者不易事,安居者无迁志。  方其自疑危惧,畏怖促遽,故可制以兵威,使之左右无违也。迨其死亡流散,离逖未鸠,与关中之人,户皆为仇,故可遐迁远处,令其心不怀土也。夫圣贤之谋事也,为之於未有,理之於未乱,道不著而平,德不明而成。今子遭弊事之终,而不图更制之始,爱易辙之勤,得覆车之轨,何哉?且关中之人百万馀口,率其少多,戎狄居半,处之迁之,必须口实。若有穷乏糁粒不继者,故当仰关中之?,以令生生之计,必无挤於沟壑而不为侵掠之害。今我迁之,传食而至,附其种族,自使相赡,而秦地之人得其半?,此为济行者以廪粮,遗居者以积仓,宽关中之逼,去盗贼之源,除朝夕之损,建终年之益。若惮暂举之小劳,而忘永逸之弘策;惜日月之烦费,而遗累代之寇敌,非所谓能开物成务,创业垂统,崇本拓迹,谋及子孙者也。并州之胡,本实匈奴桀恶之寇也。汉宣之代,冻馁残破,国内五裂,後合为二,呼韩邪遂衰弱孤危,不能自存,依阻塞下,委质柔服。建武中,南单于复来降附,遂令入塞,居於漠南,数代之後,亦辄叛戾,故何熙、梁觐戎车屡征。中平中(灵帝时),以黄巾贼起,发调其兵,部众不从,而杀羌渠(南单于也)。由是以扶罗(羌渠之子)求助於汉,以讨其贼。仍值代丧乱,遂奔?而作,卤掠赵、魏,寇至河南。建安中,又遣右贤王去卑诱质呼厥泉(於扶罗之弟),地听其部落散居六郡(太原、西河、平阳、上党、乐平、今郡地,新兴,今?中、定襄郡地)。咸熙之际,以一部太极,分为三率。泰始之初,文增为四。於是刘猛内叛(猛即元海之叔父右贤王),连结外虏。近者郝散之变,发於?远(惠帝元康中,匈奴郝散反,攻城邑,谋杀长吏於?远,即今阳城郡太康县)。今五部之众,户至数万,人口之盛,过於西戎。然其天性骁勇,弓马便利,倍於氐、羌。

  若有不虞风尘之虑,则并州之城可为寒心也。荣阳句骊本居辽东塞外,正始中,幽州刺史毋邱俭伐其叛者,徙其馀种,户落百数,子孙孳息(孳,音兹),今已千计,数代之後,必至殷炽。今百姓失职,犹或亡叛,犬马肥充,则有噬?,况於夷狄,能不为变!夫为邦者,患不在贫而在不均,忧不在寡而在不安。以四海之广,士庶之富,岂须夷虏在内,然後取足哉!此等皆可申谕发遣,还其本域,慰彼羁旅怀土之思,释我华夏纤芥之忧。惠此中国,以绥四方也。”未及十年,而夷狄乱华,时人服其深识。於是戎狄迭据中原,其为战国者三十六载。而刘元海为之祸首。初,後汉建安中,氐酋杨腾为部落大帅,腾子驹,勇健多计略,始据仇池,於上平地立宫室、东园、仓库。其地东接秦岭,西接宕昌八百里,南去汉中四百里,北至岐州三百里。户本有十万,渐渐分灭焉。驹後有名千万者,魏拜为百顷氐王。千万孙飞龙,渐强盛晋武帝假平西将军,还居略阳(阳氐与符氐同出略阳,略阳地,今天水郡陇城县)。无子,养外甥令狐茂搜为子。晋惠帝元康初,避齐万年之乱,率部落还保百顷,自号右贤王。关中人士奔流者多依之。

  自茂搜至侄曾孙纂,皆降附於晋,受官爵。符坚遣将杨安、符雅等讨纂克之,徙其人於关中,空百顷之地。初,茂搜孙宋奴,二子佛奴、佛狗奔符坚,以女妻佛奴子定,以为尚书、领军将军。及坚败於淮南,关中扰乱,定尽力奉坚。坚死,将家奔陇右,徙理历城(历城在今同谷郡西十里,去仇池九十里)。置仓储於百顷。招合夷、夏人,得千馀家,进平天水、略阳郡(天水、略阳,并今天水郡地),遂有秦州之地(今天水、陇西、同谷、武都、阴平郡地)。後与乞佛乾归战,定军败见杀。佛狗子盛先袭位,分诸四山氐、羌为二十部护军,各为镇戍,不置郡县。至子难当时,宋梁州刺史(理汉中)甄法护,刑政不理,难当举兵袭梁州,法护委镇奔洋州(今洋州郡),难当遂有汉中之地(宋文帝元嘉十年)。难当自为大秦王,号年曰建义,置百官。後倾国南寇,规有蜀土,不克乃还。宋文帝遣龙骧将军裴方明等讨难当。方明等至汉中长驱而进,直到武兴,攻下辨(今同谷郡同谷县),取白水,克仇池。难当於是将妻子奔後魏。难当从弟文度自立为武王。後魏遣将皮欢喜破杀之,弟文弘自为武都王。至孙绍先,为後魏将邢蛮、傅竖眼所破灭,以其国为武兴镇(今顺政郡),後改镇为东益州。後唐永为刺史,氐人反,攻围州城。永殁,氐遂削平城堞,因此复为氐地。西魏文帝大统四年,南岐州氐符安寿反,攻陷武都,自号大皇,遣侯莫陈顺等讨破之。周文帝於武兴又置东益州,以绍先子辟邪为刺史。辟邪据州反,吐罗协与赵昶讨平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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